给他助理打了个电话。
话是说“人生来平等”,但世间这些不会说话的冷物,却无形地把人分成三六九等。
她手长的娇小,却在努力试图包裹他的。
傅言真在北城待了快一个星期。
全家人,都在惦记着老爷子攒下来的那点东西。
老早就听着他的足音,还有跟他奶奶的说笑声。
但那孩子无疑也是个软骨头,看到他也是话都说不利索的德行。
直到有个记性好的小声说了句:“是少爷。”
“你妈不是一直想给你找左家的那姑娘吗?”傅景深说,“还有前些日子听你奶奶说,又相中你蔡爷爷家的孙女。”
一阵沉默后,傅言真问了句:“爷爷还有事吗?”
言知玉有段日子总跟他说,“你爸嘴里没一句真话,你以后别跟他一个德行。”
傅言真的二伯,叫傅成德。
他看了一小会儿,启唇喊了声“爷爷”。
有段时间知道自己身体不好,不清楚还能再熬个几年,觉得也等不到这小子懂事的那天,心也跟着灰了,所以把傅缜养在外头的那个孩子给召了回来。
鞠躬!
靠山傍水,按玄学一点的说法,是个风水极好的位置。
傅言真撩起眼皮,也看着他:“再说您老都放心,他凭什么不放心?”
小时候沉迷那一把弓,他也随着这小子玩。
但还没进家门,言知玉就开始骂他,污言秽语的,也根本没什么素质可言,傅缜听不下去作势要打她。
但眼下,他似乎找回射那最后一箭的心境。
他后来打发走了人之后,也叫人去查了查傅言真在外面干了什么。
是他大哥一直供着他上学,做生意的第一笔钱也是他大哥凑的。
后来因为孟家的事,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