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喜欢,但她也没吃多,就吃了三四颗。
客厅通向阳台的那扇门未关,风长驱直入。
曾如初站一旁,这才注意到他身材。
对女生好。
傅言真笑了笑。
眼下也就能亲一亲,所以也没委屈自己。
他看也不看傅言真一眼,只跟曾如初说,“尝尝我们这的特色?”
经理微微一愣。
“我受伤的事。”
“沏一壶君山银针。”裴照跟经理吩咐。
随便。
“杯沿再外扩些,但杯口不要太宽,她拿不住。”傅言真跟经理说,已经算很有耐心了。
呛的直咳。
只撂下一句:“你搞快点,她饿了。”
他笑了声,也立即改口:“正山小种,正山小种……”
跟前这几只杯子,一看就是给男人用的。
她其实一直都喜欢虾。之前爸妈还在世的时候,家里经常做虾,爸爸那时总跟她说“吃虾聪明”,她把话当真,每次都吃很多。
想都不用想,这狗东西绝对是要把他们这儿最贵的全摆上来。
她对着镜子化了点妆,眼睛这里做了下处理,但还是有点肿,感觉卧蚕都变大了许多。
补好妆呢。
都可以。
但那只手也只是在她腰上。
叫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。
他走回卧室,换了件衣裳。
曾如初一脸警惕地看他,也明显是看出他意图,她忙道:“这街上呢。”
他不缺什么,也不稀罕什么,好像就没什么人没什么事能挤的进去。
没等曾如初回答,傅言真侧过身看他:“不用招呼,你忙你的。”
傅言真:“你玩过?”
两人什么也不说,就这么又躺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