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了。
她头好疼,像是要裂开,特别是两侧的太阳穴那里,突突跳的太厉害。
……
曾如初没再说话,静静看他靠近。
要不是看她这怏怏的样子。
醉酒坐车很难受,他在等到药效起作用。
一处路口,这辆库里南停了下来。
傅言真刚想骂一句时,听到身后一声提醒:“插电的。”
那是扇落地窗,视野应当极好,要是将窗帘完全拉开的话。
濛濛的昏黄里,他们眸光连在一起。
傅言真听到声音回过了神,看她醒了,抬步走过来
你看吧,你们喝水都喝不到一起去。
她瞧着他,警察叔叔,他又吓她。
是人,才有的。
有点煞风景的想着,这人要不是傅言真。
又困又累,头也痛。
半小时后,他们从酒吧出来。
思及至此,他走到厨房。
一瓶瓶,拧开盖就能喝。
傅言真几乎是将拳头捏碎了,才把那股欲念压了下去。
盖在她身上的软被是深灰色,头顶的天花板是灰白色。
曾如初问都没有问,知道这锅肯定没用过,让他先放点水。
“那待会警察叔叔要是来问我,我就说,”他顿了顿,将声音压低了些,“跟你亲嘴亲醉了。”
不止是酒。
曾如初现在很乖,她根本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。
再拉开一个,依旧空的。
有些缺氧。
昨天走了很长的路,今天还从北城辗转至此,日子过的跟颠沛流离似的,骨头都快散了架。
他手掌贴上她额头,这时触摸到了一点温度。
他没在这里抽过。
皮囊是先天优势。
傅言真用眼角余光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