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去不是不行,也知道他不会一个人去。
他没回话,只笑了笑。
陈路秋捏了眉心,“嗯”了声。
低眸时,她看到包装纸边沿处卡着张明信片。
饭吃一半,曾如初接到电话,陈路秋打来的。
也很快就在心里为他找了说辞,好像去年就有口风了,说那些老外觉得他们这边价格高。
不过没让他如愿,倒也不是小气,因为护士嘱咐了,要他避免饮酒。
傅言真看着这条短信。
二环路上,路灯一排排地绵延着,车灯一盏追着一盏,无数道光在眼前纵横交错着。
傅言真没再问,他低下眸捡起刚刚坠下的餐具,说了句,“那你去吧。”
但曾如初的内容部倒稍稍闲了下来,因为手头上的活还不知道还有没有必要继续。
他们眼下也不用再去工地,那里现在只有一堆没有被清理干净的鲜血。
直到日头完全消逝,北城也没黯淡下来。
曾如初回了个【不客气。】
曾如初手指颤了颤,也轻声回他:“挺好的。”
绿灯亮起时,他手机响了。
是大叔发来的。
算了下他第三针疫苗的时间,怕他忘了,发微信给他。
曾如初:“……”
日光下,琥珀色的液体有些好看。
警察打来的。
怕某些小可爱太辛苦哈哈哈,对个暗号吧:快了。
她后面见过很多好看的字,但找不到眼前这样潇洒不羁的。
大叔中午出去的,到现在还没有回来。
一时间不禁想到傅言真昨晚看它的表情。
凌晨两点,女人的手机再次响起。
她犹豫,最后还是上了他的车。
这期间,傅言真都没说过一句话。
跑了三个多小时,车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