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几个红豆包。
白天是多云天气,不冷不热。
“是给陈路秋带的,”曾如初如实说,“奶奶说这个对胃好。”
如此反复。
她温声道:“不好意思,我也有事。”
大叔看上去也比昨天状态好很多,脸上的胡茬也刮了,身上穿的外套也是新的。
曾如初哪里不懂她的意思,有些无奈地笑着:“那人家肯定看不上我啊。”
“我待会就要走了,中午要在那边吃饭。”曾如初将东西收拾好,去喊瓜皮。
曾如初刚刚的口吻有些埋怨,是着急上火后的自然流露,但没有恶声恶气,表情也没有一点尖刻。
大伯母是北城一所高校的副教授,一来就跟曾如初说:“我们院新招了个副教授,才二十八岁,长的一表人才……”
傅言真:“洗了。”
大叔叹了口气,说他媳妇去工地上打工了,要不然没有生计来源。
一老一少,一贫一富,在这座不缺繁华热闹的城里,寻了一片寂静的地,共享一片太阳,品着同一种香烟。
结果那票一取出来,她瞄了眼:
毕竟是甜食。
奶奶做了一桌的菜。
但觉得也许应该把她的生活状态摊开给他看。
男人是13:32的车。
让他在立足的现世里能捕获到一丝安稳。
和她今天这身装扮很搭配。
她这大学毕业还没两年吧……
傅言真笑了声,轻声应她:“听到了。”
“这种甜食他们老人家也不能多吃,”曾如初说,“你拿着吧。”
基本就没再让过。
傅言真看他一个人挺费劲,便帮他推着轮椅。他以前没少给爷爷推,所以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难。推到医院后面的小花园,有点想抽烟,便拿出了烟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