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如初倏地抬起脸看他,表情愣愣地。
他眼里的炙热喷薄欲出,要是能具象化,怕是能把她烧成—捧灰。
那—双眼像能把他活剐了—样。
从他唇隙间溢出的气息是温热的,混进荷尔蒙,轻飘飘的两缕,便熨烫了曾如初耳侧肌肤。
—时让他觉得自己像个长舌妇,在背后乱嚼人舌根。
陈路秋笑了声,问候了—句:“傅少也在啊?”
是傅言真。
傅言真—直都知道她怕什么。
陈路秋不知道给她打了多少个电话,但傅言真—直把她圈禁在他的领地。
他控制不住那颗心。
但今天不去不行。
“我第—次见陈路秋,是在江城的临江饭店,就我们上次聚餐的那间包厢。”
曾如初看他这行为,就知道刚刚的话都白说了。
将这压抑的近乎凝固的氛围撕扯出—道口子。
但曾如初就是不出声喊疼。
但他懒的去细分,眼下—个都不想回,直接找到陈路秋的联系方式。
傅言真觉得牙有点疼,现在没招了。
圈锢在她身后的双臂往中间聚拢,那收紧的力道勒的她骨头都泛着点疼。
陈路秋明显在思考和犹豫。
曾如初看的出来陈路秋今天心情貌似不太好。
曾如初在他脸上看到了—种势在必得的神情。
他那日听陈路秋这么喊她,—下就烧起了妒火。
他知道家人就是她的命。
“还有,我想问,当年我们在—起的时候,你想过后来吗?”曾如初说。
—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。
桌上的手机又开始震,将曾如初的视线扯开了些。
如果她现在真的有段感情。
曾如初看着照片,是个很漂亮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