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束郁金香。
所以才打来电话问了问。
曾如初看他表情,觉得他好像没什么想看的。
但现在她好像不怎么脸红。
傅言真站在绿灰相间的路面砖上,一手抄在兜里,白衬衫上有些许皱痕,冷白皮和这略显单薄的衣料将他脸上的病气衬的有些明显。
“…………”
陈路秋在电话里跟她说,她奶奶想让他带点饺子回来,他回话说他那屋里连个锅都没有。
薄薄的一层脸皮被他这句话烧的透红。
傅言真:“?”
奶奶期间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,她一出来便往边上走了些路,赶紧给奶奶回了一通。
他春节那阵子跟狗处出了感情,几天不见,倒是招他想念。
曾如初忍不住劝了一句:“病还是要看的啊……”
眼下正在给她送饺子的路上。
她奶奶听着生气,将他一通数落,还让他带个锅走。
她想了想,还是要听一下“客人”的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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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雏菊了。”傅言真说。
但她这屋子收拾的很干净,装扮的也挺温馨,他不想破坏。
世间鲜少有感同身受,她不能身临其境地去感受别人故事里的苦难,可人心都是肉长的,会悲悯,会动容。
只能搁一边瞎猜。
曾如初蹙了下眉,“我开心什么?”
哦。
民警对两边都允以警告,但重点还是在说泰迪犬的主人。
曾如初:“……”
所以曾如初挂完电话,就拿起外套穿上,然后去找他的车钥匙。
陈路秋默了几秒,带着点笑意问:“不会是傅少吧?”
就这么靠在外面的墙上,静静看着她。
曾如初很不自在,身子往边上避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