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完了。
司机的嘴顿时张的更大了,又是一脸同情。
他抽了不少烟,又灌了许多风,嗓子里一阵密密麻麻的疼。
瓜皮哼哼了两声。
她才知道,即便是好心,也是会让人烦的。
昨晚没带它出来,今早只好陪它多转悠了一会儿,算是在赔罪。
男人怕引来人,忙想去捂她的嘴:“臭娘们,你别给脸不要脸……”
看到傅言真被狗咬了,巡警让他们先去打疫苗,但也派人跟着。
中年男人小跑着过来,也不分青红皂白,就开始吼曾如初:“你他妈干什么?你家这阿拉斯加时不时欺负了我家狗?”
话音一落,他迎着雨快步走到路边。
陈路秋脸上神情晦暗难明,没再追问,眼皮合上前说了句,“到家叫我,把我放下来就行,车子你先开走。”
抄在兜里的手不自觉地攥紧。
陈路秋说:“不用。”
但她也没多想,脚踩上油门,车子开了出去。
曾如初慢慢蹲下身子,跟它平视,又抬手招了招:“对不起。”
医生听完朝傅言真笑了笑:“行啊,小伙子,助人为乐见义勇为啊。”
傅言真后来烦她的时候就是不怎么理她,看都懒得看她一眼。
曾如初将车窗升起,伞被塞进储物格后,又低颈理了下安全带,抬头时不经意间瞥了眼后视镜。
后面停着一辆出租,不过刚刚好像没见什么人下来,也没人上去。
虽然是白天,医院走廊灯也亮着,苍白的光线从他头顶洒下,他薄唇紧抿,唇色像是刷了层白釉。
她很迁就那个男人。
附近的巡警很快就赶了过来,人和狗都被带走。
所以也不会在她身上流连逗留许久。
“你没事吧?”曾如初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