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了。”
陈路秋也笑了声。
也真的像是不在意,才能说的这么轻松如常。
但到底,她还没有直呼傅言真名字的资格。
也记得很清楚,那是汗。
曾如初倏地抬起脸,眼神慌张的似那在风里簌簌的秋叶。
听到这话,他吸了口烟,烟雾不急不慢地吐出后,方抬头,视线不偏不倚地与她接上。
他刻在骨子里的自信,在这些天,连着骨头被人一根根地敲碎了。
“啊?”萧萧讶异了一声,“什么词啊?”
傅言真看她远处的背影忍不住深思,还很听陈路秋的话?
衣服是昨天那俩人送来的。
陈路秋看了他们一眼,神色倒是平静的很,如常那般沐浴春风的样子。
没一会儿,吊灯洒下暖融融的光,实木地板和房间的每件陈设都被覆上一层暖意,这一室温柔和外面料峭的天气简直分属于两个世界。
说累,这路上都照顾的很妥帖,他肩不扛手不用提,又能累到哪儿去。
因为她看他的眼神似早秋的露水,清澈见底,没半分爱慕的意味在。
傅言真也想知道她怎么评价的,眼睛一直盯着她。
依稀记得,他说完话后还吸了口烟,烟头烧至猩红。
曾如初还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穿着。
包厢里,鎏金灯台里嵌着一盏盏玻璃灯,光芒是昏昏柔柔的暖黄,许多盏凑一起才能照明细节。
曾如初却仍站在外面,没跟着进来。
萧萧:“……”
傅言真笑着往卧室里走,里面自带卫生间。
能将她心口烫出一个窟窿。
他好像是说过。
曾如初笑了笑:“是啊,喜欢过。”
装修是那种古色古香的调调。
他那天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