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套头连帽的抓绒卫衣,底下配着条牛仔裤。
一只黑煤球。
不多时,傅言真从衣兜里摸出一只铁皮小盒,从里面倒出两颗糖。
萧萧也很意外。
其中,傅言真后来给她留了个评论:【你爷爷奶奶感情很好。】
曾如初撇了下嘴,没什么好气:“不辛苦哦。”
肩阔腿长,腰身笔挺,气质好的像是从秀场下来的模特。
他现今饮食很清淡。
来往形人,都把眼神往他身上递。
除了有一次同事聚会,陈路秋半边侧脸出镜。
曾如初知道那人,真的是个老油腻,性丑闻的帖子至今还搁网上挂着,但却没了后续。
傅言真边走边将大衣穿上,动作带起一阵微风。萧萧想帮他理一下衣领却被他制止,他自己动手。
曾如初看到她眼里的光。
傅言真上下打量着她,轻笑一声:“难道不是你把我忘了吗?”
他们这座城有什么好介绍的,全国人民还有不知道北城的吗?
“我们先去对面的绪方斋,陈总也过来了,”方润说的不动声色,“你和傅少是同学,多年未见,叙叙旧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反观曾如初,简直就像块榆木疙瘩,两手插在兜里生怕拿出来挨着冻一般,丝毫没有上前去帮忙的意思。
司机乖乖照做。
一时突然好奇起来,她当年给自己的备注是什么。
过两天,她这状态也就回来了。
通话根本无法再进行,曾如初只好挂断,侧过脸看着他,蹙了下眉。
箱子的logo很显眼。
傅言真这人冷漠的时候是真的冷漠,他并非愚钝之人,但不在意的就是丝毫不上心。
这清冽又霸道的味道顺着鼻腔涌进肺腑,似要将她里里外外裹束起来。
三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