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说的很委婉。
萧萧想了想那日的场景,也确实像是那么回事。
一笑起来,简直甜到人心坎上。
“不好意思,”他抬手摸了下鼻梁,颇有耐心地解释,“坐车容易犯困。”
除了工作上一些不得不转发的动态,考虑到有人可能会不喜欢,她会设置分组可见,其余发的日常,并不会去屏蔽别人。
傅言真注意到她脸上的细微变化,“怎么了?”
又过了十多分钟,曾如初手机响了。
却无意为时隔多年重逢的人开了一扇窗,傅言真通过这扇窥伺到她这些年的点点滴滴。
一时没在他脸上看到任何不满,便赶紧带着何劲他们走了。
那一套东西得值个小几万。
一身脾气消退的干干净净。
思索一会儿,觉得还是不能屏蔽他。
这老狐狸一看就憋着坏水。
期间,傅言真也没再讲话,倚靠着座椅,眸光一直看着她,没收回过视线。
陈路秋笑了声:“这不就行了嘛。”
不过,傅言真后面倒没再回她。
她碰了碰萧萧的胳膊肘,压着声道:“那你看当时,他像记得我的样子吗?我要愣头愣脑地上前打招呼,他没想起来反问我一句‘你谁’,那我得多尴尬啊?”
曾如初不懂他这有什么好笑的,但懒得去问。
曾如初拿着外套要起身,送他一个白眼,“要你管。”
到机场花费了半个多时候,又等了一会儿,才看到傅言真那辆航班着陆的消息。
头像里,黑煤球盘着身子睡在窗沿。
曾如初一时想到傅言真那一口一个的“老同学”,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。
他之前还是不懂怎么去喜欢一个人。
燥烈的摇滚乐,劲儿劲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