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如初忍住好奇没问一句。
曾如初摇头,“我不用。”
他也没在意曾如初迟迟不给她反馈,反而好脾气一般地念出自己的名字。
她不怎么熬夜,合上被子就准备睡。
她那日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,连帽待在头上,帽檐一圈雪白绒毛,干净明澈的眼眸遥遥看向他。
也完全没有去抢萧萧风头的意思。
傅言真将东西直接放在她手背上,“吃点薄荷,容易清醒。”
热气腾腾的酱肉包子、一份炒肝儿,一份豆浆,刚炸出锅的油条实在是太香了,她其实根本吃不下,但也买了一根。
这样的话,他也不知道这话他还要听几次。
也很胖。
不需要他说完话,何劲忙跑过去接下傅言真的箱子。
那次的对话根本算不上愉快。
傅言真明显也不是故意的。
那个过去,她好像都不愿意回想。
她盯着这几个字琢磨数秒,最后回复了傅言真一个【嗯】
听到这话,众人的表情里都掺着些许微妙,有人很快就将其掩去,但也有人控制不住。
是在开玩笑,但语气又不像是单纯的开玩笑。
这一前一后,相差也就零点几秒。
他掌心的薄茧还在,手掌宽大温热带着点粗粝感,触感过于清晰。
傅言真这人离的太近,很容易就着了他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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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言真眼角余光也跟着扫到了来电显示。
他们去的时候刚好挤进一辆车,大家有说有笑,很是热闹。
“接到人了吗?”电话那边,陈路秋在问。
透着点忧郁的调调。
“那倒不用了,”曾如初笑着拒绝,“我也欠你一顿饭,这不刚好相抵吗。”
油都只吃植物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