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其实很好,喝多了也只是合着眼皮睡,并不会撒酒疯。
先放手的,明明也是你。
傅言真以前很喜欢碰她的鞋,觉得小小一只,可爱又好玩。
曾如初始终想和他保持距离,脚下始终隔着一道不能逾越的窄缝。
无非是今天突然带了个人来,可能他觉得没他优秀,他心里很不服气,所以酒劲一上来在那发神经。
视线相接时,俩人脸上都没什么温情,没有一点寒暄的诚意。
他们对立而站。
但现在,她明显不可能再让他碰了。
陈路秋反问:“尊严多少钱一斤?”
“我不往自己脸上贴金,”傅言真的视线还落在她这震个不停的手机上,“但你现在找个又老又渣的,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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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软平和的声音落在空荡的楼道里,似有回音。
鞠躬!
他一声冷笑,“我傅言真就是个渣男,是吧?”
陈路秋依旧嬉皮笑脸的:“还能忍。”
陈路秋看她一声不吭,忽地一笑:“丫头,你也是个狠人。”
傅言真手指微微孱动,眼皮也不自觉地一颤,长而密的眼睫垂落,挡住眸子里那一抹复杂的难以形容的异色。
不过基本两三天就给换了。
曾如初:“……”
按下门铃没多久,陈路秋便给她开了门,一撩眼皮就看到她有些不对劲。
次日下午,曾如初收拾东西,准备后天回北城。
沉默半天,他最后不咸不淡地回了句,“胖了点。”
陈路秋捏了捏眉心,默了数秒,似笑非笑地喟叹一声:“他今天失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