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门清是一回事,但一经说出口,这疼痛,却像是加了倍。
没再多聊,陈路秋这人仿佛掉到钱眼里去了,她很快也就打车回了家。
“我们是不一样的两类人,你可以无所顾忌,可我不能,我不能让我舅舅和舅妈再为我操心受累,我亏欠他们太多,那次为了去酒吧找你,我骗了老师骗了他们,害的他们为我吵架,他们结婚那么多年,那是第一次吵架,是因为我。”
赵允恬把电话挂了。
凑近,听到这人在喃喃自语:“她不会管我了。”
曾如初也觉得一阵胸闷。
傅言真眼里缀上一点深幽,情绪蟠结错杂。
出门之前,陈路秋问她要不要拿件衣服。
他们终究不是同路人。
两次,曾如初都在场。
她只得保证明天一早就去开。
她手机在震,但这个时候明显不好再接。
傅言真后面确实喝了很多酒。
是暗示她现在这日子过好了。
曾如初没接话。
没待傅言真说话,情绪涌上来,她有些克制不住,继续:“你这么要强的一个人,要是再因为我分心输了比赛,你一定会更……烦我的。”
曾如初抬眼瞅他,冷冷一笑,“他说你又老又渣。”
原来她只是以为自己已然释怀,殊不知,还尚有一丝余毒。
“没良心的小傻子。”傅言真苦笑着说。他声音很哑,嗓子里像是灌进了一抔尘沙:
她眼下也喝了酒,车是不能再开了。
快到凌点,赵允恬给她打了视频电话。
“……”
她没胡诌半个字,他刚刚就这么说的。
曾如初:“……”
曾如初深吸一口气,喊了一声他的名字,“我没觉得他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