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如初想把话题从自己身上扯开:“你家不催你吗?”
曾如初抬眸瞧了他一眼:“怎么了?”
曾如初狐疑:“……是啊”
她陪老人家说了会儿话,但老人说了几句也就累了,只看着她,最后说了句:“跟路秋好好的,别吵架。”
藏在枝桠里的路灯洒下一隅蜜黄,将他们圈禁其中。
她心里涌起一阵反感,聊天归聊天,但其实不喜欢和陌生人有肢体接触。
沈逾后面就和赵允恬唠了起来。
年终奖发下来后,曾如初就给家里的长辈一人买了份礼物,奖金一下花个精光还不算,她还从积蓄里拿了点出来。
大伯说“你这才刚刚工作,哪能有多少钱”,硬要她收着。
也挺好玩的,她现在不做四眼仔了,可他们一个个都戴上了。
赵允恬跨下脸:“她不想去就不去,我也不大想去啊。”
赵允恬后面带她去了家酒吧,跟她说是沈逾开的。
曾如初:“当然不是。”
曾如初吐了下舌:“那还不是哥哥你教的好。”
她当时要是说陈路秋帅不就得了,非要说什么场面话。
两人半坐在床上,一人敷一张面膜。
和雅集的同学,这情谊其实挺一般。
赵允恬又骂她一句死丫头,让她明天等着。
“我叫……”
她也到相亲这份上了吗?
她一时有些心虚,不是因为看到她的缘故吧?
曾如初回了个数字给他。
机舱的门一开,她就感觉到一阵闷沉。
赵允恬:“我大你两岁?”
沈逾这家酒吧装修的很有格调,一股蒸汽朋克风,店内正中央,摆了一辆哈雷经典款的摩托。
“大妹子。”陈路秋难得语气凝重,“这对公司很重要,能有点机会我就得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