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有急事,他匆匆忙忙地往门外跑。
或者换做任何一个人,他都可能上去拉一把。
孙若雪也在。
“你是阿真的同学吧?”
她转过身,发现是傅言真的外公。
曾如初点了下头,忽然发现傅言真笑起来的时候挺像他的。
临走之前,她见了赵允恬一面。
但没有她送的,那些花里都没有雏菊。
“孟新词呢,他要是承认他带那么多人来呢,是想把那什么小丫头弄死,那我就承认我在见义勇为干好事,”傅言真抬手捏了捏耳朵,“你去问问姑父来不来给我颁个好市民奖。”
一组照片里,还有笑容懒痞恣意的傅言真。
沈逾笑嘻嘻:“鬼鬼,儿子这么大了啊。”
通话戛然而止。
孟新词看到他身后的体育馆,又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,又笑着寒暄了声,“都快考试了,你还打球呐?”
傅言真这回要是好胳膊好腿的往外跑,那肯定是露馅了。
他冷嘲地笑了笑:“好学生,你这不回家看书,搁这儿看热闹?”
空间也是仅自己可见。
临出门前,她抱了抱沈临溪,说会经常给她打电话的。
他扯了下唇,走到孟新词跟前,俯身轻轻说了句,“这里是雅集,你想干什么。”
曾如初小时候跟曾家这边的人相处比较多,也跟他们不太亲近。
“这不是他自己带了十几号人来学校找我麻烦,”傅言真笑了声,“我还不能还手吗。”
“……”
他姑父的儿子。
“我。”傅言真笑了声。
--
曾如初第一次听傅言真大声说话。
曾如初看到桌上放着好几束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