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如初说不出来话,她知道自己当时慌不择路编出的谎言有多么不堪一击。
继续做着做不完的题,不久之后就是期末。
说完,就忙不迭地去追傅言了。
“死丫头,你竟然敢给我爸脸色看?”孟新词咬牙切齿。
但有人为他去了。
他看着孟新词,唇角勾了勾,“这是干什么呢?来雅集搞事?”
其实挺感激沈逾的。
他们高一是一个班的,赵允恬一个白眼送上:“母你妈。”
傅言真偏过脸,问了声:“她人呢。”
她作为优秀学生代表,被安排在一个专区坐下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。
沈逾将刚刚才补完的作业本放在她抱的那一摞东西上面。
将东西给她后,沈逾笑嘻嘻地说了声“麻烦了啊”。
他竟然是傅言真的姑父……
她天不怕地不怕,在球场边就嚎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既不想再去惹他分神,也忐忑她一个电话打过去,他未必会接。
她其实没什么胃口,其实和心情没什么关系,她这几天刚好是她生理期,可能这段时间作息过于不规律,这次反应有点大。
作为傅言真的兄弟,他没有因为他们的事情对她有什么意见。
然后让孟望赶紧跟后面的学生握手。
她让曾繁清别这么凶孩子。
孟望回去后教训了孟新词一顿,说他让他丢了人。
跑完操之后,她就回了班。
曾如初看着孟望接过司仪小姐手里那张鲜红的证书,递到她手里,还向她伸出手。
最后并没有发出去。
她接了。
听说这事的那一刹那,她的心情像那摇摇的最后一片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