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办法,她现在,真的必须要回家了。
她老想着傅言真……
周末,傅言真没打电话再让她过来陪他。
到了才知道,那是一个酒吧。
楼道很空,他脚步声愈发清晰。
他输了,一连喝了好几杯。
图书馆的自习室里。
傅言真走出校门,库里南在校门外边停着。
他喝的是威士忌,还加着许多冰块。
傅言真淡淡回:“没怎么。”
曾如初:“……”
他也没再开口,唇线抿的极紧,眸子冷的像是浸过冰。
曾如初:“……你怎么了?”
想帮他画时,却嗅到了一股清淡的薄荷味。
走廊外,她见人有点多,转而建议傅言真去楼道说话。
“你去哪儿了?”言知玉问。
一时间,她觉得他们家的那辆黑色大奔显的还挺朴实憨厚。
他现在每天都要面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。
时间过的飞快,眨眼间,十二月便过去了十多天。
傅言真抬起眸,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。
但傅言真只跟她说“不想去。”
曾如初只好找个借口,说路上堵了会车,马上就回来。
“不能。”他秒回。
想给他打电话,却又怕耽误他训练,让他分神。
不止是在语句的表达方面,还有事实的陈述,怕涉及到孩子有些不想透露的隐私,所以想让曾如初看看有没有不妥当的地方,她一直都很尊重她的意见。
他只有这么一小会的时间,而她在里面跟人说的兴高采烈。
同学来自不同的班级,她唯一熟悉的是梁泽。
“傅言真,我能不操心吗?你自己几斤几两你心里不清楚?你能干什么?你爹都没你能霍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