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开车门,言知玉坐在里面。
这几天,沈邻溪每天都在反复修改自己写的稿子,还会让曾如初帮忙看看。
四目相对,言知玉撂下狠话:“我不允许你请那么多天假,参加那什么比赛,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江城待着。”
她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。
傅言真低下头,捏了下指节:“我的车,你没必要这么操心。”
曾如初手僵住:“……”
说完,他就转身走了。
没多久,言知玉也狠下心,决定这次一定不能惯着他。
言知玉说完没多久,看他神情,其实内心也后悔了。
“让她走吧。”傅言真打断他的话。
“我疯了?”言知玉声音陡然拔高,“你外公给你买的那车,你说给尽欢就给尽欢,尽欢说你就为了小姑娘的饮料……到底谁疯了?”
梁泽在做实验上次的卷子,最后一道题始终弄不太明白,便回过头问她。
裴照已经发现自己是在好心办坏事,忙跟曾如初解释:“小蘑菇,他酒喝多了,你别跟……”
“我再一无是处,也没缺女的缺到这份上。”
她伸手去拉他:“……别喝了,对身体不好。”
一声一声凿着耳。
逼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姑娘跟着他,他也真是个东西,微微一低眸,哂了声。
曾如初之前把这张做完了,一看就知道他辅助线画的不对。
看到他的那一刹那,她既意外,又欢喜,来不及多想什么就搁下笔,小跑了过去。
车上,他给言知玉打了电话,“你看不顺眼的野种,被我打的在医院小半月动不了,帮你出了气。”
门拉开,她坐了上去。
她不能不接。
傅言真默了半晌,声音极低地说了句,“你非要这样吗?”
傅言真松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