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,这是沈邻溪是第一次跟她说“早点回来”。
她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她想哄他开心,“你好看啊。”
半道上,言知玉又给他打电话。
盒子是拆了封的。
好像,能让他笑一笑,她什么都愿意去做。
后面也没再多说什么。
他刚来,看到她这么趴桌上,一副病恹恹的样子。
这种挫败感,让他心情跌进谷底。
“要是你舅舅、舅妈、表哥他们知道了,骂我也好打我也好,我都受着,”傅言真既是承诺,也几乎是祈求,“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了。”
赵允恬惊的下巴都快掉了,目光渐渐变的有些凶狠。
次日下午,她跟沈邻溪说去找同学。
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,也实在是想不明白,明明是他烂桃花一堆,她都没说什么,可他怎么还好意思对她发脾气呢。
当曾如初捏紧拳头,鼓足勇气回过身,想跟他说一声:“要上课了,别出去”。
事实上,傅言真已经不止一次跟她提到想将关系公开。
“……好。”
雨前的沉闷和阴郁让人喘不过气。
她只觉得曾如初这时候还在帮傅言真解释,一时又想到那些替她那死去的“前男友”各种洗白的脑残粉丝。
没什么人来,光线也很暗。
“你能不能,”傅言真说,“稍微的……”
视线一瞥,注意到她桌上的水杯空着,便起身出去给她倒了杯热水。
沈邻溪兴冲冲地将自己写了一半的稿子拿给曾如初看,让她给点意见。
眼里也终于有了点温度。
通话结束后,她就在写稿子,还在网上找了很多发言稿做参考。
她当时一脸惊骇:“……你怎么知道我哥哥……这么喊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