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,他伸过手,朝她递过来,招了一下,意思是要她拿水。
她知道是在笑话她啰嗦,脾气一来也就没多言,还负气地想着要是喝出病了可别怪她,自己受着吧。
隔着布料,能感受到那灼人的体温。
看着她,放浪形骸地。
“……”
曾如初往一旁看了眼,差点咬到自己舌头,“……我拿错了。”
僵住。
傅言真跟沈逾他们在一家烧烤店,临江而建,风景很好。
“是冰的啊,我刚刚在楼……”
一“又”字,让曾如初确信,他应该看到很多次。
傅言真笑了声,没再为难她,知道她要是迟到,肯定又会不好意思。
“……不算。”曾如初紧张到绷紧身子。
到了体育馆,她在大厅的自主贩卖机上买了瓶水。
钥匙在他手里,他想让谁进谁才能进来。
“……”真这么疯狂吗。
他身上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湿,衣料紧贴着背脊,映出肩胛骨的轮廓。
哪里需要什么外套。
她忙拿起另一瓶,向他递了过去。
“今天怎么待这么久,”傅言真压着声,存心逗她,“舍不得走啊。”
这一周,他都没上过晚自习,都在这边练球,曾如初走后,他会喊体育生过来陪练,因为怕她不好意思,所以她在的时候,这里没有别人。
“对不起。”
想到这俩天,他教她投篮时的动作。
曾如初只好点头,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。
陆州同还主动跟她打了招呼。
她眼角余光扫了眼这只手,心跳倏地加快。
“我就当你是故意的。”他笑了声。
几人被拦在门外嘿嘿直笑。
陆州同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