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花自己不好意思,把陆州同推开,嗔怒一声,“有人啊。”
傅言真没接,仰头将手里的这瓶喝完。
又有胆大的笑了声,“真爷,让我们进去瞧瞧啊。”
曾如初这时也反应过来,刚刚那句泄露了不小心看到的事实。
空荡的场馆,被他身上的气息一点点填满。
一人过来的。
走到楼上,不巧遇见陆州同和赵海他们。
但他在人群里,还是那么显眼。
最多也就二十分钟左右。
曾如初想到她第一次来雅集的时候,觉得这说法不夸张。
比赛结束后,沈逾他们要去庆祝。
走过来时,扯了下衣领抹了下脸。
傅言真却永远坦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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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喝的挺香的,不是么。
曾如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。
陆州同笑了笑,“干什么啊?真爷什么没见过。”
傅言真接过来灌了一大口,忽地发现不对劲,微皱了下眉:“不是冰的?”
曾如初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东西,拧开盖子给他递了过去。
沈逾看热闹不嫌事情大,笑的呵呵直乐,“没没没,咱们真爷现在钻石王老五,就看你们谁有本事把他追到手了。”
傅言真闷闷笑了几声,不动声色地看她慌乱无章。
是陆州同找来的拉拉队里的一。
没多久,陆州同跟了过来。
“不……不是,当然不是啊。”
他看到她过来好几次了。
很快有人接上话茬,问她来找傅言真干嘛。
“进来啊。”他说。声音夹杂笑意。
曾如初想都不想:“不好看。”
傅言真说可以来接她。
他手里这瓶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