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曾如初还是挺开心的,她好歹碰到了球框啊。
她是隔天下午去袁安办公室拿作业时,才知道傅言真确实重新写了周记。
比袁安表扬她卷子做的不错还高兴。
当时,她其实知道曾忆昔内心是不想带她的,所以一般就自己找个地儿坐下,也不出声闹什么动静,怕他烦。
她两手抱着膝,安安静静地坐在他一转身就能看到的角落。
可傅缜常年比总统还忙,人影都难见。言知玉每回都说会来陪他,但每每又食言。
裴照:“……”
“所以你请的奶茶也要喝进我嘴才行。”
不对劲。
傅言真安静听她复述完他刚刚几投几中,蓦地一笑。
只想让她投进一个球。
傅言真没说话。
“……”
曾繁清也难得在家赋闲待了一天,早上看着地方台的新闻节目,都在滚动播放雨势及各主要干道的路况,提醒市民尽量别外出。
真爷脸红了。
她把奶茶送到篮球馆,交给了裴照,然后就回了班。
“你买这个干什么?”傅言真问。
其实就想知道他周记写了没,以及写了什么。
她被看的发毛,问了句笑什么。
也从未再射出四环。
他站她桌前,憋着笑,“阿真说他冷,你去送件衣服给他吧。”
在傅言真的眼神威胁下,他尿遁了。
他茫茫然地看了许久。
眨眼就到了周一,她这回主动问傅言真要他的作业。
裴照“嗯”了声,“她昨天晚自习放你抽屉的。”
傅言真抿唇失笑。
曾如初把他刚刚的精彩表现复述了一遍。
想看他的周记。
他稀罕张明说什么吗?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