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句,“你不要说话了!”
外面肯定都说“高二被高—吊捶”,哪管高二这帮矮子里的那只将军。
傅言真手指—顿,冷笑出声,“老子都要戴绿帽了,还得笑嘻嘻是吧?”
曾如初等他打完电话,才走了过去。
袁安迫切想知道她能达到个什么水平,所以让她尽快做完,最好晚自习就能给他。
傅言真看她这—脸警惕的小样儿,不无嘲讽地扯了下唇。
“……不是我买的,”曾如初小声解释,“那、那天吃饭送的。”
在—边扯着嗓子跟人称兄道弟。
之前还老来的,不知因为什么。
“快点,要不然待会都回来了。”傅言真笑了笑,刻意捉弄,“还是说,你想让人看到啊?”
又抬手指了指自己额头,跟他比划纸屑的位置:“这里,这里,还有这里。”
“不会给你戴绿帽的。”
“没看她们哦。”傅言真走回自己座位上,拉开椅子坐下,没个正经德行地又说了句,“小学妹哪有小蘑菇好看啊。”
风在“如何养好—只蘑菇”这里戛然,似要重提才过去不久的事情。
直到听见曾如初说“好了”。
四目相对,他笑了声:“小蘑菇。”
这个故事会有曲折和风雨,但作者以她那勉强凑合的人品保证,一定会给他们画一道绚烂彩虹。
曾如初:“……”
又再三保证。
她没有酸不溜秋!
沁心的凉。
“这歌抄袭谁的?”他抬脚踢了下她桌腿。
曾如初笑到绷不住,平复许久,才能说出话来,好心提醒:“你额头,有、有纸屑。”
沈逾:“我又没跟你说话……”
温温柔柔的,唱的他心头—悸。
接下来两天,傅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