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安让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,好歹作业也交了,像他们那样的家庭背景,说句有违身份的话,是不需要他们这些领着死工资的人来操心的。
一时之间,觉得这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,还不如普通同学呢。
脑子里想到曾如初那张脸。
连他自己有时都分不清。
赵允恬不解:“啊?他昨天过分什么了。”他们昨天都没说一句话。
张明气到面部扭曲。
傅言真默许久,才问了声:“这雨下到什么时候?”
那根头发丝质地很好,一看就知道没被化学染剂什么的糟践过,摸着就知道是乖学生的。
被搅和的不太安宁,只好转了身。
他看到赵姨拿着一把锁出去,是去锁门。
傅言真哑然失笑。
如今的举止言行都带着察言观色后的烙痕。
如今,她和言庭之经常人在家,却还将大门落上锁。
赵应雪那天捡到的头发丝不长不短。
目光碰上的一刹,曾如初觉得自己像那落尽炭盆的纸张,要被烫烧成灰。
张明抚着胸口,许久才顺好气,开口质问他写这个是什么意思。
他也没什么瞒骗遮掩的习惯,要不然曾如初那本练习册,他会放抽屉里,更谨慎些,会再上把锁。
校门口有家大娘水饺。
听到张明在跟袁安抱怨,说的是傅言真的事情。
曾如初:“……”
抱着作业回了班,沈逾他们正在辩论库里、詹姆斯和艾佛森谁更牛逼,说的唾沫横飞。
字迹是他外公的手笔。
一时间就忙着去想明天中午去吃什么。
觉察到她视线,傅言真抬起眼,只看着她。
作者有话要说:没养过蘑菇,在网上找的一些信息……
又抿一口,不咸不淡地继续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