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甚是繁忙。
傅言真低头哂了声,“不说哦。”
澡洗好后,她躺床上翻来覆去,迟迟拿不准主意,到底要不要给傅言真打电话啊……
看开了,随他们去吧。
曾如初啊曾如初,你现在不仅会撒谎,还会倒打一耙。
“……外面来。”曾如初说。
他也半坐起身。
沈逾自己也跟着笑,还没脸没皮地跟袁安磨叽,说他下回一定注意。
昨夜下过一场雨,朝阴面向的这一隅还未干透。
傅言真:“……”
时下那流行的口头禅怎么说的?
傅言真扯过一条毛巾去擦头发,有些好笑地问了声:“你还想去哪儿啊?”
曾如初:“……”
“我、我上……不来。”曾如初认了怂。
她不能上。
着地时身体重心明显不稳,差一点就踩了空。
头发都没擦干,发梢还时不时的滴下两滴水。
“我还能吃这种亏啊。”
傅言真跟她对视半晌,没见她动,又揶揄了句,“你自己能上?”
傅言真看她半晌,有点明白她的小心思,有些好笑地“嗯”了声。
扯淡扯的自己都匪夷所思。
“我可以做你女朋友,”曾如初两眼怔怔地看着他,“但你不要跟别人说我是、是你女朋友。”
眼前的情况太诡异了,她不知道怎么面对。
搁这黑灯瞎火的地方等着他?
傅言真只觉得轻。
“听到没?”他又催促了声。
“你亲到我了。”傅言真说。
迫于他眼神的威胁,曾如初又悻悻地补了句,“那你乖一点,他们不就不打你了么?”
连袁安有时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被你打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