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傅言真那里,只好不甘不愿地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。
但这要是在实验,怕早被学生或家长投诉了。
“这是哪儿?”曾如初忍不住问了句。
傅言真撂下手里长杆,捞过一旁的瓶子,灌了口水,视线再撇向门边:“都怪你。”
这是她花钱买的。
傅言真看她默不作声往前走到岔路口,“好心”提醒,“左转。”
一时有些犹豫,不知该不该拿。
为她一瓶饮料搭进去一辆车,不是祖宗他能这么尽孝么。
“什么?”听到这话,曾如初倏地撇过视线。
对面有几个摊位,卖煎饼果子、凉皮炸串和秘制臭豆腐的,一时间刮来的风里都是香料的味道。两把推车贴墙靠着,灰墙上被红色油漆淋出几个大字,“在此倒垃圾死全家!!!”
“作业想不想要了?”傅言真笑问了声。
“给你拿作业啊,”傅言真扯着唇笑了声,“小祖宗。”
“啊?”曾如初一脸意外,“她、她初恋去世了?”
但房舍里没半点光晕,家里没人,他外公和赵姨出去游山玩水去了。
没一会儿,沈邻溪打来电话,因为曾如初出来有点久,而且天色已晚,她有些不放心。
傅言真拿着她东西却还没走开,他伸手去拧瓶盖。
女人年纪看着比他们大一些,约摸二十多岁的年纪,长发烫着卷,栗色,脸上化着精致妆容,身上也是条能勾勒身材的裙子。
她刚刚在打量四周景致。
“过来缅怀她初恋。”傅言真嗤了声。
是他自己做的孽。
“刚刚那女的。”傅言真抬指掸掉衣袖上的烟灰,漫不经意地又说了句。
表姐弟。
到楼下时,傅言真忽地开了口,“言尽欢,我表姐。”
曾如初看他们俩玩的好好的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