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。
隔了没多久,对方倒是回了:哪个医院?]
曾如初撑伞走了些路,总觉得有丝不对劲。
那天早上,他跟曾如初说的时候一口一个“老毛病”,但沈邻溪要做手术时,却又紧张的不行。
又是十环。
比赛越临近开始,观众席越骚动不安。
而花城最后一箭,只有七环。
曾如初经历过生离死别,对这个话题有些讳莫如深。
他第一箭,射了个十环,只偏靶心一点。
一通通的,要把她电话打爆一样。
沈逾指着那边穿着蓝白色运动服的几个人说,“这是隔壁花城的队,听阿真说,他们这一队有点东西。”
箭离弦时带了一阵风。
到最后一轮时,他们和南城的成绩都排在第三。
但不想说出来惹他生气,万一到时候发挥不好说是她影响的,可不就成了罪人。
到江城这边比赛,支持江城的粉丝一会安静闭嘴,但其他城市的观众就会嚎起来给选手施压。
曾繁清明显也很焦急,隔一会就要打个电话问情况。
曾如初慌的不行,赶紧打了个电话过去。
沈邻溪的手术时间确定在周日。
有种刀尖舔血的刺激。
估摸着时间后,她回病房去拿。
树下,傅言真正两手插兜站在那里。
选手的心态明显出了波动。
她顿下脚步,侧过身,视线扫了眼四周,最后看到那棵长势最好的榕树。
但她过来只跟裴照和沈逾打了声招呼,没看其他人一眼。
曾如初拿着手机跟到手术室外,尽管医生护士都很温和地跟她说了很多声“放心”,“小手术”之类的话,但她还是抑制不住的紧张。
到第三箭时,沈逾都不敢再看,他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