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倒好,魂不守舍的惦记另一个。
她没给傅言真备注,就一串光秃秃的数字。
“没睡。”傅言真哼了声。
这小傻子。
向来都是他这么对别人的。
靶子被射的乱七八糟,神射手连三环都射了好几个出来,连一起训练的人都看出他的心不在焉。
屋里被一片浓黑裹挟,不见半寸光。
还哄他睡觉。
real:不想我好是吧?]
一干正经事就犯困犯懒,她撇了撇嘴,趁人睡着还嘀咕了他两句,才挂掉电话。
想想就知道,就是闲的发慌找她逗乐子,看她这转学来的外来人口好欺负。
“那你再把眼罩戴上。”曾如初说。
这人找她能有什么好事吗?
之前给她打的第一通电话时,心情还是很好的,这几天训练成绩不错,他有一种志在必得的底气。
一来雅集,曾如初就在各个场合听到他的事迹,听到最多的场合是女卫生间。
但公子哥问他要烟,他还能不给么。
她小名。
头像是某个性感的动漫人物。
“我觉得文言文呢,”曾如初吸了吸鼻子,一本正经地跟他解释,“你应该听不大懂。”
给人感觉好像是在专心训练。
什么话到这蘑菇这里,都变得有点搞笑。
她撇了撇嘴。
ps:文中这个时候的背景,qiq还没有语音通话视频功能~
于是接着写卷子。
隔一会儿,傅言真就要捞起手机看一眼,起先是真的等人回,后来开始较劲,他倒要看看这人回不回。
等了三四秒,才按下接听。
曾如初也夹了根菜,似是不经意地一问,“那谈成了吗?”
“那个,”曾繁清低眸抽了两张纸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