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明这钥匙是自己的。下一秒,傅言真捏了下她的小猪仔,语气吊儿郎当地,“我还看它眼熟,像我房间的钥匙呢。”
陆州同刚刚的那抹得意渐趋碎裂,不成形状。
终于,他听到他想听到的话。
即便是脾气好一点的裴照,都是他惹不起的,不敢反抗。
听出他那宣示物品归属权的语气,傅言真捏了下耳骨,眼睫慢慢抬起。
就是膝盖那里有两道疤,很显眼,也不知道怎么弄的。
傅言真拿了本数学练习册便准备走,但眼眸一偏,发现前面那蘑菇坐椅子上闻风不动,在写卷子。
傅言真看懂她小眼神里的不爽,“你要跟他说什么事?”
虽然走线糙了些,但毕竟自己做的,所以也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。何况她还是个手残党,之前跟同学凑热闹买了个十字绣回来,结果穿了个针后便不再过问。这是人生第一个手工作品,也很可能是最后一个。
裴照和沈逾跟在他身边,将她大半视线挡住。
没及时归还是因为想看人着急的样子,可这蘑菇一直沉溺于学习,天塌下来要砸不到她头上怕都发现不了。
傅言真撩起眼皮,看了她一眼,“这不是加上好友了么?”
非常的打击人。
要集训,他还请了下一周的假。
她眼睛,清凌凌的,像能看穿灵魂一样。
傅言真听着好笑,“还你,也不是不行。”
直到现在。
傅言真听到了这几声娇喘,嗓子一干。
腰身不堪一握,小腿纤细嫩白。
竟有用的着这小东西的地方。
声音很其实轻。
他手心一阵痒痒,将练习册卷了卷,去敲她脑袋。
曾如初跟他对视:“是啊。”
不懂他上课到底在听什么。
曾如初“哦”了声,眼睛一直盯着她的钥匙。
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