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的钥匙。”曾如初只看着她的小猪仔,没注意到什么异样。
“真爷找她什么事?”他忍不住问了句。
还有,她爸妈来不了,她倒想让他们来。
傅言真视线从她脸上移开,这才看了眼陆州同,没错过他脸上的扭曲。
陆州同被两人架着,腿像不是自己的一样,被推着往前走。
曾如初觉得这个“我们”应该不包括她。
十七八岁的年纪,家里有点小钱,自己长的也还凑活,可缺点教养,整天搔首弄姿徘徊在各路小姑娘中间,一年不换个十个八个的女朋友都对不起自己大好年华。
傅言真看了眼,这才发现确实有个“初”字。
跑到傅言真跟前,曾如初胸口有些闷,微微喘着点声。
即使再不爽,也不敢给傅言真脸色看。
曾如初捏紧拳头。
他视线上下打量着她,这才发现,跟前这蘑菇已经好几天不穿校服了。
“……”
“那就下次,”傅言真说,“先记着。”
距离猝不及防地一下子拉的很近。
虽然她是实话实说,确实不喜欢陆州同,但怎么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。
昏黄光束自他头顶倾落,深邃眼眸里明暗交杂。
“这就是我的钥匙,”曾如初咬了咬牙,“我为什么不要啊。”
傅言真被她的脑回路逗的更乐了,笑了好一会儿。
“想要?”傅言真歪了下头,笑容里透着一股痞气。
临近周末,少男少女们就差没把“开心”和“不想上学”加粗标红地贴在脸上。
虽然曾如初对他还爱答不理的,但是呢,他们现在不仅加上了好友,还聊了好几次天。
后面弯腰将其捞起,默不作声地放进自己的桌屉。
东西掉在过道里,粉粉嫩嫩的小猪挂件屁股朝天地躺着。
“你说你的就你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