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都有一双漂亮的眸子,都被光淬的发亮,都倒映在对方瞳眸里。
陆州同:“……”
她听到了好不好!
这回没扔好,砸到她的头。
后面,一连两日,陆州同晚自习放学都来他们班门口,等她放学。
“那你喜欢喝什么?”没被揍过的陆州同不怕死地问了句。
啊?
但最后还是没绷住。
不知道为什么。
还敢跟他对视。
他长腿伸着,勾了下脚边的椅腿。
窗外烟雨蒙蒙,一片灰败黯淡。
走廊上,他视线不经意一瞥。
东西扔在她和沈逾中间的隔着的那片“空地”,稳稳地,没碰到人。
傅言真扯了下唇,他那天怎么说的来着。
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。
本来早上就想来问问什么情况,但一觉给睡忘了。
短暂静默后,一阵欢笑。
楼下,那两个人。
“……”
“我赌你。”
傅言真有些烦,起身,拉开椅子往外走。
他身上穿着某品牌的新款秋装,骚的跟那开了屏的孔雀简直没什么两样。
正在收书的曾如初手一抖:“……”
曾如初之前是长发,扎着马尾。
节奏不匀,有一下没一下的。
就隔着一条走道,曾如初能清清楚楚的听到她们的对话。
“作业,有哪些啊?”傅言真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曾如初黑着脸。
这回看到人,才又想起来。
他这么说的——
下课铃一响,同学三三俩俩的收拾好东西出门。
本子倒不重,轻飘飘的一个软面抄,砸着也不疼。
拖着点音,听起来很不正经。
傅言真在吃他的薄荷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