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止沈逾一只狗,她这分明是掉狗窝里了。
但陆州同不听。
教室里倒是电灯齐刷刷开着,光线亮到微微刺眼。
她低眸,一看姓名。
周围的吃瓜群众:“……”
周一雨大,他没上晚自习,要不然也会来。
让人舒服的好看。
其实用不着解释。
但她不说话没关系,他带了个捧哏的。
但曾如初顶着一个“好大官威”的帽子,划掉他名字时很不甘不愿。
手一抖,蛇头撞上了蛇身。
但确实,她今天挺好看。
陆州同昨晚回了他的评论:“我觉得这短发也好看。”
他视力挺好,不戴眼镜也能看到她的字迹。
他还一直没把窗户纸捅破,所以曾如初现在都没拒绝的资格。
“对不起,”傅言真手还没来的及收回,他解释,“手滑了。”
傅言真也被逗笑。
见她不说话,他又问了声,“真没好处啊?”
傅言真舌尖轻抵了下犬牙,又说了句,“就跟小仙女,一样。”
一条手臂架在窗沿处,脸朝窗外看。
没多久,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,“有哪些作业?”
他只是存心招惹人而已。
她回头,怒气冲冲地瞪他,“你干什么啊?”
周四终于是个晴天。
“我这嘴巴都抹上蜜了,”他眸光撇向她桌上的那几张便利贴,上面写的都是记没交作业同学的名字,笑了声,“这都没点好处啊?”
她同桌附和,“那可不,好歹也是七班的班草啊。”
俩人前面也是女生,和陆州同还是初中同学,那时候他就有点名气。
“小蘑菇,”沈逾难得露出严肃表情,“你是不是加了陆州同好友来着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曾如初咬牙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