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里反复回荡。
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,竟不自觉地想起楼道里的事。
薄荷糖被消磨的只剩余味。
没收到短信,她还有点不习惯,隐隐也有些不安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
那书上怎么说的——
“是要我再说句?”傅言真没去看他的那只球。
她不回他的话。
装作已经去吃了。
其实更怪怪的。
细细想着她刚刚的那句话,以及神情和语气,和凶沾不上边,就是看他挺烦的模样。
曾如初没戳穿他,也应了声“堵车,舅舅。”
低沉的笑声在她耳旁回荡,跟叫嚣似的。
本着解决问题去的,她想把话说清楚,不想在这么莫名其妙的纠缠下去。
“无聊啊。”傅言真朝她一抬下巴,摆明就是拿她寻开心的,“都快无聊死了。”
沈邻溪给她买了几件新衣服。
明知道他在开玩笑,但这么一想起,心却还是跳的很快。
晚上睡觉前,曾如初照常看了眼手机。
傅言真脸朝她这边一偏,动作幅度并不大,目光也甚是随意,从她脸上轻描淡写地划过。
“女的很吃亏懂不懂?”曾忆昔又想打她头。
俩高中生被他这大学生吓了一大跳。
曾如初“哦”了声。
“听到了是吧?”傅言真站没个站相,神情也是吊儿郎当的,“那你不跟我说声谢谢?”
曾忆昔眼皮一掀,眸里精光迸射而出,在两人之间逡巡。
他压着嗓,声音极低地说了句——
她力度比傅言真刚刚的那一下轻碰大不少。
晚上睡的不算好,但次日醒来也没赖床。
还有两个人不知发什么疯,当众亲嘴。
无聊且尴尬。
不想和他碰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