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有点幼稚,是贪吃蛇。
也注意到,她刚刚回座位时,经过傅言真那位置时,眼皮都没动一下。
陆州同扯了下唇。
裴照问了声:“打听什么?”
让他觉得很有意思。
陆州同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但心里却很受用,说了句“行吧”。
手机屏幕里那条花里胡哨的蛇也早早成了别人的盘中餐,被吃到就剩几个小点点。
回座位上翻看自己的练习册时,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懒懒散散的声音——
饭菜吃到一半,陆州同给赵海使了个眼色。
沈逾将易拉罐里的肥宅快乐水喝完,抛进垃圾桶里后,跟他说,“我才不信陆州同什么都没跟小蘑菇说,他可跟我打听过好几次了。”
身为班干部,这不负责来提醒一下?
陆州同挠了挠头,“没、没了。”
他们学校就没人不知道傅言真的,更别提他们一个班,还是前后桌。
又重新来了盘游戏。
曾如初也终于享受到了安静时刻。
但又好像是自己多心了。
“没说什么。”曾如初说。
陆州同的微笑僵在脸上。
陆州同偏过脸骂了句,“你是猪吗?成天就惦记着吃吃喝喝。”
傅言真并不想跟他一起吃饭,但沈逾说不吃白不吃,到时候再问问他和小蘑菇说了什么。
“去,”他说,“免费的饭为什么不吃。”
袁安知道他们这组组长是曾如初,当然替她说话,“组长还得天天催你是吧,你自己的作业……”
赵海拿这事打趣,“同哥,她是不认识傅言真,还是不想帮你喊啊。”
他其实有所觉察,但听着还是觉得惊讶。
沈逾除外,他什么都看不懂。
他慢慢悠悠地站起来,看了眼曾如初的后脑勺,笑了笑,“组长没问我要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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