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去配一副眼镜吧。”
“嗯。”曾如初点头。
下课后,袁安让班上男生去搬运新学期的教材。
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。
老人笑了笑,“纳兰的词啊?”
她一进门,全班又笑。
曾如初翻开本子,在最新页上看到曾忆昔的笔迹。
曾如初点头。
沈逾却让她等等。
她垂着脸走到座位上,刚坐下,沈逾又凑过脸来找事。
也真的是呆。
她想装作自己不是“曾如初”。
没一会儿,坐傅言真前边的沈逾像是发现了什么,他扭头去敲后面的桌,“我看那妹子脸都红成小苹果了欸。”
离的这么近,曾如初确实能看清这张脸。
“都行。”曾如初回了句。
嘲弄全在动作和眼神里。
毕竟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贱也无敌。
“长的怎么样?帅不帅?”见她回头看人,沈逾更来劲,“欸,你们实验有没有这么帅的老师啊?”
典礼结束后,她跟着队列回班。
他看她现在戴着眼镜,一遍遍地催她再去看看傅言真,看看他帅不帅。
曾如初听到这话,就知道这也不是什么善茬。
上学带个人过来就行,也不指望带什么知识回去。
裴照“操”了声,实在是绷不住,笑的着实放肆。
她再次转身,“我看这么久,就是想知道你长的这么一般,怎么还能如此自恋。”
她视线撇向那边。
她不敢再看人,埋着头一路跑到传达室。
但是她没戴眼镜啊,台下的很多脸就像是打了马赛克。
问他昨晚为什么不回家,为什么不去左昕晗的生日会,还让他晚上和左昕晗一起回来。
袁安准备给她安排个座位,但一眼扫过,全班只有一个空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