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松垂下,挡去大半张脸。
身高腿长的,好像很年轻,身上携着菩萨棋的淡香,随风掠过,让人神怡。
两秒后。
但曾如初会错意,她解释:“对不起,我、我迟到了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下次不会了,老师。”曾如初说。
她也就这样成为新官上任三把火里的一根小柴棍。
身后的那层轻薄布料被吹向背脊,紧贴皮肤。肩胛骨形状好看,宽窄有致的肩腰轮廓尽显。
周致训了她近十分钟。
也没什么心思再跟他们磨嘴皮。
袁安刚训完三个开学第一天就迟到的二世祖。
曾如初有些窘迫,眯了下眼,还是看不清人的长相,但身形能看的个大概。
这一走廊,就他们班级门口有闲杂人等。
“嗯。”曾如初讷讷地点了点头。
一气呵成地写完,他放下手,转身将粉笔扔进讲台上的木盒中。
既然过来了,就必须得好好整顿一下学风。
墨眉轻蹙着,眼里蒙着一层淡淡倦意,脸上没什么情绪,抬手拿过卡放在黑板边槽的半截白色粉笔,在黑板上寻了一隅之地。
训完话后,周致起身去拿被他扔的老远的登记簿。
都在说“这迟到的还挺好看阿”。
沈逾站台上,嬉皮笑脸没半点正形的样子。
他在“同学”二字上做重读。
循着声,他视线放了出去。
但她也不能跟人吵。
“我没戴眼镜,”曾如初小声解释,“看不清楚。”
“好好看看啊,”他没个正经的笑了笑,“见过这么帅的老师啊?”
两条长腿并拢收直,他朝门里走去。
没一点朝气。
第二个进去的是裴照。
这名字她眼熟,昨天才又见过。
沈逾想多看一会儿好戏,怕打草惊蛇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