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,“你们曾姐要泡其他狗时,记得打这个电话,举报有偿。”
一只包和一件外套。
女人当然也在看他。
“那怎么才算呢?”她问,眼神迷离着。
“怎么泡?”他问。
现在喝了两杯酒,东西南北都难以分清,尊卑长幼已然被抛诸于脑后。
这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,纵使她看了这么多年,依然会为此心动砰然。
“我都被当成狗了,”他看人的眼神极富暗示性,“也不介意做点狗做的事。”
都被唬住了。
曾如初脑子有些沉重,在此之前她已经喝了两杯。
像是又有了意识,她转身指了指沙发上的物品。
曾如初老老实实的点了下头,并不慌。
还都是他买的。
半小时后。
男人是造物主偏爱的宠儿,身上每一处都很绝。
但他含着的那片薄荷糖被留在她那里。
雨势有增无减,车载音乐正放着一首老歌。
这玩意挡着她看他。
但对她而言,再大也没什么关系。
用意明显。他不让她低下脸,要与她继续对视。
小杜乖巧点头。
二十分钟后,对面大厦的钟声报响。
“曾小姐。”见她一脸的恹恹倦意,他喊了声。
ktv提供酒水。
好在她找到了个可以说的上话的人,算是及时止损,但年轻人也因一时的意气用事丢了转正的机会。
因为他每次这么喊她都少不了折腾。
温柔又霸道。
见她整个人都是懵的,傅言真干脆直接捞起她胳膊,一条条的塞进袖子。
够给面子了吧。
结完账,他带人走。
因为想融入他们的世界,所以眼下也跟着跑起了火车。
一眼扫过,没几个人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