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,简直是天赋异禀,不去娱乐圈浪费了你这么个人才。”
“真有趣,有人要杀人,你熬死无数脑细胞,查询无数资料,找到了‘怎么样杀人可以不受惩罚’的办法,然后一千块卖掉。那卖得确实廉价,搞不好一条命呢。”
“能和我说说推理大师的事儿么?”任逸飞转问之前递出善意的选手,“以后找不到工作了,能在上面找工作赚钱么?”
这人受了挫,其他人更不敢说话。然而这会儿任逸飞却自己开口说起来:“xxx街道xxx楼xxx号,死者是一个青年设计师,残疾,坐着轮椅,半夜十二点溺死在家中,脸部严重烫伤。
“不客气,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任逸飞甩甩手,“案子倒是不难,细心观察就能找到线索。不管你们走的是社会派推理还是本格推理,都能找到突破口。”
“我怎么了?我就不喜欢别人道德绑架,我想说就说,想不说就不说,你管天管地,还想管我说不说话?”
“嗯。”任逸飞坐下来,拿着手机翻来翻去,想要挖掘新功能。
“好孩子可不能学我,这是错误示范,街边大妈大爷看到要骂的哦。”他一边说一边摇晃着柳条,不看身上衣服,倒像是古时候上街遛弯的浪荡子。
“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。”任逸飞照样笑眯眯地托着脸,一双眼眯起来,遮挡了淡淡的杀气,“无非是自己等小众爱好者的地盘被破坏了的愤怒,或许还有对我的恨意。
长桌突然安静,一个之前被他们刻意回避的问题摆在面前。
“你们有什么好提议吗?”他问直播器,直播器显然无法给他答案,甚至直播前的观众也没法给他答案——他们都还沉浸在他破解案子的帅气表现里。
那个选手看向任逸飞的眼神充满了愤恨:“你不要胡说八道,那只是小说咨询,有特定的条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