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逸飞:……萨曼?
这就奇怪了,他记得‘于雪明’被定义为第三类人,也就是非易感人群。
“居然是你?”
离开图书馆,外面的阳光正好,只是任逸飞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图书馆里的冷气,不觉得暖和,还有点冷。
但是余慧君很快拿出了她的‘证据’,也是一小段视频,视频里有很多的人,但是出现一个女生的时候,她刻意停顿。
嫌疑人在警局被杀,这件事可大可小,但是一定会对这整个事件产生影响,这点毫无疑问。
小雪有一个在别人看来很美好的家庭,威严的父亲,美丽的母亲,住着别墅,开着豪车,有家庭教师。
“因为什么?这些木雕是谁给你的?”
“谢、谢谢。”余慧君坐下来,眼神闪避。
但是呢,在这光鲜亮丽的下面,是常年不归家的父亲,和用酒精麻痹自己的母亲,哦,还有一个猥亵学生的老师。
“喏。”助理警察给她看了那张截图下来的照片,“我们还有其他的照片。”
来不及了,于雪明倒在地上,脖子处的血液不要钱地涌出,她转动眼睛,看向同学们站立的地方:“我没有后悔。假如再碰不见你,祝你早安、午安、晚……”
“它来接我了。”于雪明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红的线,线里血液涌出,她嘴里也有血液涌出。
“嗯?”女警快速挑眉,有点惊讶。
从停顿的画面看,里面这个女生的确是在往某人的枕头底下放东西。
他的指尖停着一只新的白蝶,白蝶振翅而飞,朝着宿舍楼而去。
若是她不走偏,前程似锦,可若是她不走偏,又如何创造那种可怕的艺术品?
如果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走,玩家们以为杀掉‘真正的祭司’于雪明,就能阻止这场祭祀?
“祭祀能成功,看来不是因为头发。”文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