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了好玩游戏的猫,将杀死路过的蚂蚁当成了乐趣。
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:梦瑶瑶儿、朕的糖呢喵1个;
他关掉这个页面,转去搜索从楼梯掉落,然后死掉的这个同学。
他看到关于一个月前邪恶祭祀的团建活动的报告,一些人在感谢社团,让他们这些有兴趣的人作为旁观者见识了祭祀的场面。
可惜,因为曾经经历,他到底是失去了一些东西,所以只有演戏的时候,才能感受到那种让人着迷的‘活着’的滋味。
这个评论下面还跟着很多类似内容,他们都是此类亚文化的兴趣爱好者,对邪神祭祀接受良好。
如果说社团的人承担的是祭司、参加祭祀的人、祭品这样的身份,那么围观者其实就是祭祀的围观者。
暂时找不到头绪,任逸飞再次看向网络:古滇国的祭祀只有这种吗?有没有可能存在更加邪恶的邪神,需要更特别的祭祀呢?
寝室里,任逸飞心神不定,他坐在椅子上,却没有第一时间整理书包,反而就这么呆坐在那儿。他还悄悄看室友,眼神里藏着些怀疑和自我怀疑。
任逸飞的表情还维持着平静,但他其实已经整个儿严肃起来:除了社团自己人,那一场祭祀居然还有那么多人参与进来?
“!”原本还趴在桌面上的任逸飞瞬间直起脊背。他丢开手,下意识带着椅子后退一步。他眼睛瞪着屏幕,看着那上面跳出一个文本格式的页面。
屏幕里光标在缓慢而确定地移动,像是有什么东西穿过他有实体的躯壳,握在鼠标上。
但是现在,这个社团已经彻底成了邪典爱好者狂欢的天堂。
“如果滇国是这个人征服了这片地区的原住民才开始出现的,是否有可能,学校团建的这一次祭祀其实是还原最原始的场景?”
他无法避免地产生了一种荒诞的猜测:超越如今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