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深入想过自己的问题。
这种情况就像上了战场问敌人是谁一样可笑。
顶着两位警员的目光,王老师的脸因为羞耻而燥红。
“对不起,是我对不起她。”她说。
随着这两声‘对不起’的出口,她的表情平静了一些,仿佛负罪感也随着道歉走了。
半分钟之后,心情平复的王老师冷静地说了当时的情况。
“那是一年前……”
房间外,随着进入的学生一个个出来,走廊似乎也热闹起来。
他们对警察有天生的敬畏感,很多不愿意说的事情,被一瞪就竹筒倒水一样地倒。之后若是同学再问,似乎也没有那层顾虑,总觉得他们迟早要知道,于是直接就说了。
于是同学们就知道了关于池波更多私密的消息。
“如果我哪一日死了,”任逸飞想,“我要找个合适的人,把我所有的东西删除掉,干干净净的。”
他连手机都没拿,双手空空坐在角落的凳子上。
那一日池波回来,走入他设下的网,他也坐在这里。
王老师就在里面,或许她已经说了夏川的事情。仇恨的爆发似乎给故事增加了难度。
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后悔情绪就对了。那一幕他演得酣畅淋漓,十分痛快。
“这是真正的享受。”他不得不承认,自己虽然讨厌演戏,但是可以从中获得任何事情都无法给与的成就感。
任逸飞合拢双手,看着积水的地面,屋檐水滴坠落,一圈圈圆晕交叠干涉,在昏黄的光下有种别样的迷离。
乍一听闻‘妹妹’的事,少年的夏川无法做到完美控制情绪,他必然是要暴露一些痕迹的。或许成熟后的夏川可以做到收放自如,但是这会儿的他还稚嫩。
那么,这个稚嫩的小狐狸,要如何逃脱两个猎犬的追捕呢?
之前王老师一再试探,甚至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