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命令就好了。”
老师和学生仿佛成了对立的关系,王老师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,但是她能感觉到学生们那种发自内心的排斥和嫌恶。
走廊下的那些学生,他们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她,说的话也是如此。
“不过是花钱雇的老师,你以为你是谁呢?”
任逸飞在角落,几乎为这精彩的剧情鼓掌,果然是危险中见真情,选择里品人性。
大雨滂沱,屋檐仿佛在演奏一出敲击乐。在这美妙的歌声里,他从包里拿出一瓶水,喝着水看着老师和学生的对峙的戏。
不知道何时,苦香味里出现了一点幽静的檀香,他转过头,看到那个花臂男人,而那个花臂男人也看着他。
他仿佛只是无意间看任逸飞一眼。但是,任逸飞的直觉告诉他,这绝不是随意的一瞥。
“奇怪的玩家,和其他人也格格不入,仿佛是来度假的。”任逸飞转回头。
学生们还在议论纷纷,说着池波横死的事情。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感受死亡,那种恐惧让他们遍体发寒。
人类为什么这么恐惧同类的尸体?
“如果池波是死于人为,岂不是说明凶手就在附近,就在我们身边?我们也可能成为下一个受害者?”
让人恐惧的不是尸体,而是这具尸体所代表的危险性,自己也可能被杀的危险性。
面对尸体不觉得恐惧的,恐怕只有凶手吧?
任逸飞低下头,双手合在一起握成拳头,他虽然沉默着,但是肢体写着‘畏惧’,还带着一种类似本能的自我保护和防备。
在这一群的学生里,他自然得就像是一地落叶里的其中一片,平平无奇。
学生们和家里人打电话,他们哭诉和抱怨。王老师的电话差一点被打爆。时间就在这种焦躁里一点一滴地过去。
滴答,滴答,瓦当上落下一串串水滴,雨小了,渐止,但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