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摸出一层包浆。但是脚下固定木板的一些螺丝钉已经有了生锈的迹象,甚至有几颗已经松了。
如果想要将这些人留在这个偏远的村落更久,唯一要做的,就是切断这条连接外界的命脉。
原主准备怎么做呢?如果是他,他会怎么做?
任逸飞突然想到口袋里那个突兀的不合常理的电子钥匙,冷汗一下冒出来。
“谁是胆小鬼?!”走到桥那头后,任逸飞第一句话就是这个。
起哄的男生看着他逼出的冷汗,还有白得没有血色的脸和发青的嘴唇,突然就不好意思再笑了:“也没有说你,开个玩笑嘛。”
任逸飞紧紧抿着嘴唇,他走了几步,突然忍不住,跑一边呕吐。其他人看到了,讪讪道:“不是吧,吓成这样?”
“我记得我们说来这里的时候,他还反对来着。看起来是真的对这种地方……你懂的。”
原主曾经反对来这里旅行?
他们的说话声很小,但还是被听力敏锐的任逸飞捕捉到。他用纸巾擦嘴,心里则分析着原主这么做的原因。
一是为了洗清嫌疑,二么,他越是反对,那些不喜欢他的人就越是支持。
很快人就到齐了,老师数了一遍没有少人,带着他们往村子里走。
过了这条悬空的铁桥,那一头还是路,是蜿蜒的土路,路的尽头就是他们要去的村子。
远的时候看,村子小小的,灯光洒落在村子里,像是即将熄灭的灶炉里的火星。然而走近了才发现,这是一个很大的村子,村口还有四个连着的雕花石头牌坊。
这会儿天已经黑了,他们看不清石头牌坊的样子,用手机上的手电筒也只是看到斑驳的阴影,便在那里猜测它的来历。
一些人说它是古代的进士牌坊,一些说它是古代的贞节牌坊,一个个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。
“是贞节牌坊。”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