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触即分。
任逸飞淡定地拿起水杯喝水:“有点甜。”
萨曼手里举着杯子,眼睛微微睁大。
等两个引导精灵转回来,萨曼的脸已经红得像醉了酒。
“那个方向什么都没有。这个玩家怎么?他过敏了吗?”引导精灵的光屏上飘出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萨曼的引导精灵已经明白了什么,它受不了自家宿主的蠢样,冷笑道:“是啊,过敏。”恋爱过敏。
黄昏的光落在海面上,给世界上了一层温柔的滤镜,萨曼的心都飘飘荡荡开始跳舞了。他回味着,还有些懊恼,对自己的表现一百个失望。
“阿飞……”
“不。”听着这声音的甜度他就知道萨曼想做什么。
“再一次。刚刚太快了。”萨曼心里的狼在月下嚎叫,就这么点到即止怎么够?不够不够,舔舔肉骨头不能饱。
“你还想几……”
两个影子交叠在一起,呼吸交缠着呼吸。
得了允许的恶狼再没有装出来的乖巧可爱,他掠夺着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,听着耳边带着潮气的鼻音,眼睛更是绿得如同饿了三天三夜。
引导精灵目瞪口呆,光屏出现一串乱码。
萨曼得引导精灵就淡定很多,它的光屏上只有一根点燃的沧桑的烟:这种活该单身到世界末日的宿主都能有伴?人类这种生物它真是看不懂。
后悔。
现在就是后悔。
怎么也得再磨几天才对。
对着镜子看脖子上的牙印,任逸飞脸黑得和墨汁一样:这是属狗的吗?不留下点痕迹不甘心是怎么的?
萨曼趴在盥洗室的大门上,表情像雨水打湿的狗狗一样可怜:“阿飞,我错了,你要是不高兴,也咬我一口?”
他就是吃准了任逸飞吃软不吃硬,这会儿装乖。
门突然开了,趴门上的萨曼差点摔里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