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一贯不好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工民点点头,安慰他,“碰一下就好了,你生病了就快去休息。”
那个人点点头,他慢慢伸出手,指尖碰到了香炉。大概因为生着病,他的手指有些颤抖,但是人站得笔直,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。
工民抱着香炉转身走了,任逸飞的手‘轻轻’扶着门,脸上带着一点笑,看着他们离开。
人影刚离开了视线,任逸飞终于支撑不住,他转过头,哇一下就把早上喝下的黑药汁全吐了出来。人也是一下跪倒在地上,双膝砸下来,发出‘砰’的一声。
“江,你怎么了?”附近的工民一下围上来,想要拉起他。
任逸飞白着脸,一只手搭在另一人的手臂上,不给别人搀扶他的机会。他飞快看了一眼门口,缓慢却坚定地站起,稳稳立住:“我没事。”
远处捧着香炉的人转过头:“后面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刚刚那个生病的人吐了些药汁。”一人跑进去看,见任逸飞站在那儿,又跑回来,还笑着说,“我喝药也不行,一整天肚子都难受。”
“我也是,那药都是怎么回事?也太难喝了,比屎都难吃。”
“你还吃过屎?”
“呸呸,你才吃过。”
一行人打闹了会儿才去回复:这边没有任何异常。
这些信息陆陆续续回到了萨曼的桌子上,显而易见,他没有找到那个‘隐翅’的贵族。对方可能藏起来了。
他没有失望,看了一眼就将回复放到了一边。
今天是第六天,明天他等的‘客人’就该来了。
每一次,这些‘客人’都是悄无声息过来,除了少数负责接待的人,其他人根本连他们什么时候来都不知道。
他们来时,六楼不许有人,一日之后接待者再来,只能在女王的玻璃罩旁看到一些不明显的脚印。
“没有人见过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