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换上对方的衣服,用淤泥涂抹自己。
甚至没有使用幻术,他就这么轻而易举进来了。
顺利得都有些意外。
这种没有警惕性的行为也从侧面说明了,这里的人没有经历过阶级斗争,甚至默认阶级斗争是不存在的。
也就是说,这个制度从出现到现在,还没有遭受过冲击。
难怪那个人只是被自己推了一下,就像死了爹妈,特别愤怒和震惊。
任逸飞没有到处翻找,他身上很脏,会留下一堆污渍。
房间里没有水,无法洗漱。想要洗干净身上的东西,就只能去下面的浴室。
在床底下,他找到了一个木桶,还有一块类似肥皂的东西,便往里面放了一张撕下来的纸和换洗衣服,然后出门朝着楼下走去。
大厅里那些人还三三两两坐在一起,之前他留下的污渍已经被清洗干净。清洗地板的是一个工民,跪在地上擦拭着。
一群孩子跑过去,脚踩在他的手背上,他疼得缩回去。
那个孩子见了,把脚伸过来,脚底在抹布上蹭了蹭:“好脏。”
他们又朝着门口走,可是才走到一半,入口处聚集的孩子忽然朝着两边散开,一个个也不吵闹了,都安静站立在两边。
抱着木桶的任逸飞和其他坐在闲聊的人都看过去。
他看到一个肥头大耳双下巴的女人走进来。
哦,走?不对,用这个字是不准确的。她是被人抬进来的,坐在一张华丽到夸张的椅子上,鞋子特别特别高,十几或者二十几厘米,环绕着金色的珍珠和彩色宝石。
这些首饰品太精致了,她的出现再次把这个副本的文明程度往前推了几百年。
一张红色的皮毛被铺在地上,那个椅子被轻轻放在中间,众人终于看清了这个女人的样子:她有一头垂到脚踝的长辫子,上面装饰了很多彩宝和黄金,脖子上和手腕上也都戴着金饰,身上穿着粉红色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