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黄泥全部清理之后,萨曼尝试着推动,居然一推就开了,不小的石棺材,里面堆着完全白骨化的尸骸,边上还有一封信。
任逸飞直接把信拿走:“一会儿再一起看。”
萨曼没有怀疑他:“我把尸骨拿出来拼一下。”
闻言,任逸飞也要帮忙。
“你的伤……”
“死不了。”任逸飞忘记了肩膀上疼痛,对真相的渴望是最好的麻醉剂。
见他坚持,萨曼也就不再多说。对强者的同情是一种侮辱,萨曼尊重他,也尊重他灵魂的强大。
幸好这是一具完整的骨架,这大大方便了两人的组装。如果是残缺的骨头,就会出来很多混淆选项。
当然,即便是完整骨骼,偶尔也会分不清方向。此刻萨曼就手持一根桡骨,然后拿来和自己的手臂比对,确定这根桡骨的方位。
双向齐下,又有被人发现的压力,之后果然速度惊人,他们居然在五分钟内摆好了一整个骨架。
没有缺漏,表面没有明显损伤。
这边萨曼已经拿起一个头骨,也就是颅骨:“颅骨后侧的枕骨闭合,形成隆粗,已成年。通过额骨、颧骨、下颌骨等地方分析,是东方男性的可能性较大,国字脸。”
“此外牙冠磨损严重。”他放下颅骨拿起中心位置的耻骨,看过大致形状后观察联合面:“坐骨大切迹较窄,耻骨联合面的边缘有持续性侵蚀,波浪样变残留,有凹陷。”
任逸飞则拿起一根肋骨,观察肋骨末端,这同样是判断一个人年龄的有效手段:“结合我们观察到的,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:东方男性,年龄在四十到五十之间,左腿曾经骨折。”
“骨骼无缺漏,保存条件良好,表面无啃食、断裂、击打伤痕,死后尸体未受动物撕咬、物理击打和切割的损害。”萨曼做了最后补充。
“冒昧问一下,你是法医?”任逸飞有些疑惑,他自己经历特殊,懂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