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现在一定被某个玩家占据。
因为之前两日的信息提示,大家都认为‘它’的内外两重身份是一致的,只是缺少关键性证据。
学生头玩家过去的时候认为自己赢面很大,没想到不是。
“庄园老板确实是‘鬼’,但是里面是个什么身份呢?又或者,庄园老板真的是‘庄园老板’吗?”玩家们的目光充满探究。
庄园老板依旧笑着,在挑衅这些傲慢的玩家们。
他们看着庄园老板,庄园老板也看着他们,他们之间有一根无形的绳索在拉扯。
npc们则完全不受影响,该干什么干什么。
任逸飞的角度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,但他清楚,指认失败了。他站起来,也把射钉枪放回到他那个有大口袋的外套里,然后用保温杯里剩余的温开水泡了那包刚刚过期的感冒冲剂。
滚烫的冲剂一喝下去就逼出一身汗,舒服多了。
之后他简单食用了晚餐,力气也回来了。
天还没有完全黑,他就去了对面那一排的小木屋,那儿最好的几个木屋都被那群暴/徒占了,剩余的都是些老弱病残。
他找他们问了前日那些横死的人的情况。
“他们是不是都在发烧?”
npc们有些说是,有些说没注意。还有人告诉他,昨天上吐下泻那些人,也都出现了高烧情况,之后就死掉了。
任逸飞把几个木屋都问了一遍,发现目前死掉的这些人,无论是淋湿的那些还是上吐下泻的那些,生前都有发烧迹象。
“?是不是误会了骨头架子?”他难得生出迷茫。
天彻底黑掉之前,去山上挖青菜和红薯的中年人回来,他一无所获,如今蹲坐在石凳上,十分沮丧。
正要安慰,任逸飞却眼尖地看到他手臂处一个新添的伤口。
伤口处的皮肤发白,有少量血,无收缩。
如果一个人还活着,他的伤口皮肤会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