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又带上一丝嘲讽,“原来你也不知道。”
阿杰“啪!”一下推开门,一边系裤腰带,一边急眉赤脸嚷嚷着:“谁说我不知道?”
“那你和我说说。”任逸飞激他。
“我也就知道一点,你可别说是我说的。”阿杰看了看四周,“来这儿。”
两人拉扯到一侧树丛边,树的阴影盖下来,落在他们暗色的衣服上。
到了这边,阿杰又犹豫起来,他缩着脖子往任逸飞这边挪动一下,眼睛打量四周,可能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把他惊到。
“说吧,你飞哥什么人你还不放心?”
听到这话,饶是胆战心惊,阿杰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我还真不放心。
“听说,”阿杰压低了声音,“春枝婆婆是吊死的。”
吊死的?
果然,正如他之前的猜测。但是更多的细节呢?
“好好的,怎么就……”任逸飞说了一半儿,眼睛瞄着阿杰,引他说出更多信息来。
“我也是听说,听说啊。”
阿杰咳了一声,继续压低声音说:“那天晚上,这家进了贼。有人看到个黑影翻出墙去,里头春枝婆婆骂得厉害。谁也没想到,第二天半夜她就没了。”
任逸飞一挑眉,低声问:“进贼后到春枝婆婆死亡的那一天,有人看到春枝婆婆了吗?”
阿杰想了片刻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而且春枝婆婆往日也不爱出门。你还要不要听我继续说?”
“你继续。”任逸飞表示自己洗耳恭听。
“春枝婆婆死了后,张着嘴吐着舌头,头一直仰着,他们说,那是心里有怨。只怕被偷了什么好东西,家里埋怨,说不好是被气得吊死了。”阿杰一边说一边揉着肩膀,“反正就是这么回事,别的我也不知道。”
仰头?
怎么会是仰头?
无论吊死还是勒死,都不会形成仰头的姿态。除非死者死亡后保持仰头动作,形成